白月光住院后,老公把女儿绑在了手术室,他说:
“要么,把你的肾脏移植给婉茹,要么就取茜茜的,你自己选。”
我看着被绑在机器上的女儿,含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我从手术室醒来却听到女儿去世的消息。
护士告诉我:“你老公怕你的肾脏不适用,也取了你女儿的。”
“因为术后没有及时缝合,她因感染去世了。”
我看着手机里女儿的照片,刚缝合的伤口仿佛痛到了心口上。
我和女儿,都成了他为白月光准备的备用血包。
既然女儿没了,那这个家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我当天就办了出院。
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去了医院的太平间,领走了女儿茜茜的身体。
护士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但也只能安慰我几句。
我抱着她去了最近的火化场。
当女儿被推进焚烧炉时,我终于支撑不住哭了起来。
手机在这时疯狂地振动,我拿起一看,是老公段知远打来的。
我木然地接起,电话那头是他略带不耐烦的声音:“夏语桐,你死哪儿去了?”
“婉茹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你赶紧去给她煲一碗养生汤送过来。”
我听着,忽然就笑了。
笑声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凉意。
“段知远,我也刚做完手术。”
他那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有些尴尬:“哦,我忘了,那你让王妈去做。”
他当然忘了。
他的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杨婉茹。
“你去哪了?”他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我看着火化炉的方向,轻声说:“我带着茜茜来火化了。”
电话那头瞬间暴怒:“夏语桐!你疯了吗!大白天的咒自己女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