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关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见死不救。忠言逆耳,希望你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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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丁见他语气凝重,抱拳道:“还请老先生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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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士道:“老夫穷究相术数十年,向来是铁口直断,从不虚言;方才我见你天庭起乌云,印堂又发黑,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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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灾,恐有死于非命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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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霜闻言,不禁怒从心生,叱道:“你这江湖郎中,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么!”拉着白少丁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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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士急道:“两位且慢走!老夫绝非虚言!公子,这三日内切记留在家中,不可出门,或可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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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谢老先生关心,我自然体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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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士旋而望着陆玄霜,神色异常地嘟哝道:“这位小姐的劫难,要化解也不难,就只怕小姐不肯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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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霜怒道:“你还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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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丁心中颇为不安,问道:“敢问老先生,我师妹有何劫难?还请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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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士瞧了瞧陆玄霜怒目相视的模样,低声道:“我不敢说,免得这位小姐又出言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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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丁笑道:“我师妹她绝无恶意,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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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士见白少丁谦恭有礼,心中大为受用,说道:“好吧,我这就说出来,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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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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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地瞧了陆玄霜一眼,说道:“这位小姐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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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之见,将来终必落红尘,假饶不是娼门女,也是屏风后立人。若要躲过此风尘之劫,三年之内绝不可破了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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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身,否则神仙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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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霜闻言,更是火冒三千丈。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被路上的江湖术士指为卖笑卖身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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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怒难消之下,挥掌重重掴了那相士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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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见状,皆围了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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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士着痛颊,怒道:“你这泼辣的丫头,老夫的话,你不信就算了,干么打人呢?唉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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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霜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还要砸了你的招牌!”说罢,气冲冲地走到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摊子,将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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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毁,也将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大字的白色布幔撕成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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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白少丁拉住发疯似的陆玄霜,向那相士不悦地说道:“你说我劫难临身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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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信口胡言,污辱我家师妹?砸了你的招牌,也算便宜你了!”转头向陆玄霜道:“师妹,别理他!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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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纵马奔驰,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