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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第1页)

快!快些!西边孽镜台那边出事了!听说是那孽镜台碎了,好些恶鬼跑了出来,这下可麻烦了,我好不容易放个假。也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别说了,快走!鬼侍的呼喝与从不远处传来,又迅速远去,消失在背后那片笼罩在幽绿雾霭中里。他们沿着城郭外围,走在一条几乎被荒草掩埋的古道。四周光线昏暗,透着一种幽幽的绿。这绿光仿佛自地底渗出,将四周扭曲的枯木都染上一层不祥的色泽。而在这片死寂的幽绿中,唯一刺目的色彩,是花。猩红如血的彼岸花,如火如荼地盛开在古道两侧,顺着缓坡向下蔓延,直至视野尽头。清宴与楼见雪,便行走这寂静得只剩下彼此脚步声的古道上。清宴微微低着头,额发垂落,遮住了些许神情。他的侧脸线条在幽绿光线下显得清晰,褪去了少年青涩,但也没有云深的清冷,反倒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温和。只是这温和之下,是深不见底的疏离。他察觉到了楼见雪的视线,脚步未停。。。。。。。方才在想些旧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游弋的磷火,我也未曾料到,这孽镜台之外,会是幽都。楼见雪应道:嗯,鬼门一时难开,看来需在此暂留一段时日。清宴停下脚步,侧过脸,看向楼见雪。幽绿磷火在他眼中明灭,映出楼见雪清瘦孤寂的身影,也映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你此行,原是为了寻人,是吗此地凶险,不宜独行。他继续道,语我。。。。。。左右也无事。若你不弃,可同路一程。或许,我可以帮忙。楼见雪的心随着他最后的话语,无声下沉。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看着眼前人。垂在身侧的指尖,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不必了。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丝毫波澜,你既已想起前尘,便知你我本非同道。既非同道,同路一程,又有何益他顿了顿,目光从清宴脸上移开,落向远处。早些分开,对彼此都好。清宴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地拒绝,脸上露出一丝真切的愕然。他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什么:我。。。。。。楼见雪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近乎突兀地打断了他。他转回视线,目光平静地落在清宴脸上,唇角甚至勾起一抹带着点凉薄意味的弧度。况且,我寻人,自有我的方法。何需旁人陪伴他刻意加重了旁人二字,又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近乎自嘲的讥诮。况且,我也并非你想的那般弱不禁风,需要他人看顾。清宴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起来。他上前一步,似乎想抓住楼见雪的衣袖,却又在触及对方那冷淡疏离的目光时顿住。他试图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觉得什么楼见雪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却将清宴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堵了回去。清宴的话卡在喉咙里,对上那双清冷得仿佛能映出自已所有窘迫的眼眸,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他最终只是抿紧了唇,眼底那丝慌乱和急切渐渐被一种更晦涩的情绪取代。我……他最终只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带着一丝近乎委屈的涩意,却终究没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楼见雪背对着他,脚步似乎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回头。他不知道走了多久。胸腔里那股压抑的情绪,像滚烫的岩浆,在冰冷的外壳下冲撞,几乎要将他从内里灼穿。终于,楼见雪的脚步,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他他只是缓缓地弯下了腰,然后在道旁一块布满青苔的断石上,慢慢蹲了下来。楼见雪将脸深深埋进臂弯,墨发披散,遮住了所有神情。他靠在那块覆满青苔的断石上,像一尊突然失去支撑,碎裂后又勉强拼凑的玉像。没有泪水,只有从臂弯缝隙中那一声比一声更压抑的呼吸,短促又破碎,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咽喉,拼命挣扎着汲取一点点空气。清宴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看着那道蜷缩颤抖的背影,呼吸也随之一窒。我。。。。。。。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无措,对不起。。。。。。。他不懂。他只是想陪着,只是觉得不该让他独自涉险,只是不想让他离开视线。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更多的声音。他的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落在了楼见雪冰凉的单薄肩头。就在触碰的刹那——别碰我!楼见雪像被毒蛇咬到般,猛地站起身,挥开清宴的手,力道之大,让清宴踉跄着后退了半步。他抬起头,眼眶是红的,但里面没有泪水。他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灼伤的喉咙里碾磨而出,带着濒临失控的颤意。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清宴彻底懵了,被挥开的手还僵在半空,脸上只剩下全然的茫然。他说了什么他飞快地回忆,却只想起试图靠近的言辞,哪里值得对方如此。。。。。。崩溃我……我说错了什么清宴的声音干涩,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一个人……他语无伦次,试图解释,声音却越来越低。楼见雪眼里映着清宴那张写满茫然的脸,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扯着五脏六腑一起疼。他凭什么用这张脸,说着这同样的话当年,云深也是这般,说要陪着他永生永世,然后呢然后便是魂灯长灭,碧落黄泉,无处可寻。是他要的是很多吗骗子。都是骗子。凭什么以为,在经历过一次那样的一程之后,他还能承受第二次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轻易许诺灭顶的绝望猛地冲上喉咙,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猛地闭上眼,试图将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堤坝的洪流压回去。你……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不堪,带着濒死般的喘息,你……知不知道……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痉挛。他想说,知不知道一程两个字对他意味着什么知不知道他再也经不起任何短暂的陪伴和必然的离去知不知道他守着那点微末的期望,在漫长岁月里把自已熬成什么样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但他不能说。眼前这个人,不是云深。至少,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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