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脸被白打了,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刘海中也有些骑虎难下,万一真耽误了厂里的事,他这个七级工也没好果子吃。
傻柱打了人,看着两人吃瘪的样子,心里的郁气总算散了不少。
他摆了摆手,语气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该说的我都挑明了,你们要是没别的事儿,就赶紧回去睡觉吧,别在这儿耽误我干活。”
刘海中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只能悻悻地瞪了傻柱一眼,转身走了回去。
傻柱看着他们的背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转过身,看到冉秋叶正笑着看着他,眼里带着疲倦。傻柱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行了,他们也折腾够了,我也不捣了,咱们睡觉吧。”
躺下没多久,冉秋叶就睡着了。
傻柱却没什么睡意,他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假装要去另一个房间上厕所,闪身,进了自己的空间。
傻柱之前就想过,能不能用空间来粉碎原料。
他集中精神,尝试着用空间的力量去粉碎大约10公斤原料。只见那些原料慢慢悬浮了起来,然后开始快速旋转、碰撞,没过多久,就变成了细细的粉末。
他心里一喜,可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头也有些晕乎乎的,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去了一半。
他咬着牙坚持着,直到把100公斤佐料按比例全部粉碎成粉末,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和腰,心里暗自嘀咕:“这活儿也太费劲儿了,比我跟老婆打架还累!”
休息了好一会儿,傻柱才缓过劲儿来。他把粉碎好的佐料粉收好,又检查了一下空间里的蔬菜、油菜、小麦和鱼,见没什么问题,便起身离开了空间。
傻柱轻轻推开屋门,钻进被窝里,看着身边熟睡的冉秋叶,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天刚蒙蒙亮,胡同里还浸着冬夜的冷意,傻柱已经披衣起身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屋门,生怕惊醒里屋的冉秋叶,院角的石榴树还挂着冰渣子。
他揉了揉眼睛,紧了紧腰间的腰带,大步流星地往胡同口的早点铺去,自己刚娶进门的媳妇,可得好好疼着。
国营早点铺里已经飘出了豆浆的香气,掌柜的正慢吞吞地舀着豆腐脑,见傻柱进来,一改冷淡,笑着招呼:“何师傅,还是老样子?”
傻柱摆了摆手,嗓门洪亮:“来两碗豆浆,两碗豆腐脑,多加卤子少放香菜,再来6个肉包子。”
掌柜的应着,又问:“不再来碗豆汁儿醒醒神?”
傻柱头摇得像拨浪鼓,眉头皱了皱:“算了算了,秋叶不爱喝那味儿,我也跟着沾沾光,不遭那份罪。碗待会儿给你送过来。”说着递过票钱,接过装着早点的粗瓷碗,用布巾裹好,提在手里往回赶,脚步比来时更急了些。
屋里,冉秋叶已经醒了。昨晚傻柱没折腾她,这是成婚以来少有的安稳觉,她起身叠好被褥,正对着镜子梳理头发,见傻柱推门进来,脸上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回来了?”
傻柱把早点放在炕桌上,献宝似的掀开布巾:“快尝尝,还热乎着呢,知道你爱吃豆腐脑,特意让掌柜的多浇了卤。”
冉秋叶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暖乎乎的汤汁滑进喉咙,心里也跟着暖了。
夫妻俩你一口我一口,头碰头吃得津津有味。冉秋叶吃到一半,忽然停了勺,抬头看向傻柱:“雨柱,要不咱们给雨水留一份吧?她一个姑娘家,离婚了住院里也不容易,别让她早上没的吃。”
傻柱闻言动作一顿,放下碗,脸色沉了沉:“留什么留?她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买去?”
冉秋叶愣了愣,小声说:“可院里人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骂我铁石心肠,连离婚的小姑子都容不下?”
傻柱放下筷子,眼神坚定地说:“你别在乎外人的看法,尤其是这院里的!”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这是命令!违令者,今天晚上家法伺候!”
冉秋叶看着他严肃的样子,知道他是认真的,只好点了点头,轻声应道:“知道了,也不知道爱惜我和自己。”
她扒拉了两口豆腐脑,又说:“今天开始学校放假,不过主任让我继续去学校打扫卫生。”
傻柱想了想,说道:“我去,你干脆回娘家待着,晚上我去接你,省得在院里看着那些人,你难做人。”
冉秋叶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确实不错,连忙点头:“好,听你的。”
吃完饭,两人收拾好东西便一起出门了,先往冉秋叶娘家去,一路上秋叶提着傻柱给父母带的点心。到了冉家,开门的是冉母,见两人来了,脸上笑开了花:“秋叶,雨柱,快进来!”
冉父也从屋里走出来,招呼他们坐下。
傻柱打量着岳父岳母,见两人气色红润,比上次见面时精神多了,心里暗暗琢磨:看来空间里的菜和水,是真起了大作用。
他陪着两位老人聊了会儿天,无非是问问家里的情况,叮嘱他们注意身体。
冉母拉着冉秋叶的手问长问短,傻柱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说道:“爸、妈、秋叶,你们聊着,小学校还有活儿,我先过去打扫卫生了。”
冉父点头:“去吧去吧,路上小心。”
傻柱又跟冉秋叶说了句“晚上来接你”,便转身离开了。
傻柱走后,冉母拉着女儿的手,压低声音问:“秋叶,雨柱他……对你听话吗?”
冉秋叶脸一红,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小声说:“昨晚……雨柱歇了。”
冉母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雨柱白天在厂里要做几千人的菜,累得很,你也得懂得拒绝,别让他太累,也别委屈了自己。”
冉秋叶抬起头,有些无奈地说:“妈,他力大如牛的,我哪里拒绝得了?只能靠他自己自觉了。”
冉母摇摇头,又叮嘱了几句,让她在娘家安心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