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在外面等着,不要进来!”护士回头说了一句,“谁是家属?过来登记一下,说一下病人的基本情况。”
傻柱连忙上前:“我是他们的邻居和同事,男的叫刘光天,女的叫于海棠,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刚才发现他们的时候,已经吐白沫了,昏迷不醒,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
护士一边记录,一边问道:“有没有什么病史?或者最近有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有没有吵架或者异常情况?”
“病史应该没有,”傻柱想了想,“今天办喜宴,喝了不少酒,吃的都是喜宴上的菜,其他人都没事。晚上闹过洞房,后来就发现他们这样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护士点了点头,把记录好的单子递给医生,医生看了一眼,就匆匆进了抢救室,抢救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留下傻柱和随后赶来的刘海中夫妇、于莉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抓着头发,嘴里不停地叹气:“造孽啊!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一场婚礼,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钱氏坐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我的儿啊,你可一定要没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于莉也哭个不停,拉着傻柱的胳膊:“傻柱,你说海棠她会不会有事啊?她怎么会中毒呢?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傻柱心里也没底,他当时只给刘光天喂了药,于海棠怎么会也中毒,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只能安慰道:“别着急,医生正在抢救,会没事的。我亲手做的菜,不可能是喜宴上的菜出问题,一定是别的原因,等医生出来就知道了。”
他心里却在琢磨,那封从桌上拿走的信纸,说不定能解开谜团,得找个机会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刘海中夫妇和于莉的抽泣声,还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傻柱站在抢救室门口,眉头紧锁,心里五味杂陈。他既希望于海棠能平安无事,又觉得刘光天这样是罪有应得,可现在于海棠也出了事,他心里又多了一份愧疚和担忧。
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刘海中夫妇和于莉连忙围了上去:“医生,怎么样了?我的儿子和儿媳妇怎么样了?”
“医生,海棠她没事吧?”于莉急切地问道。
医生看了看他们,缓缓说道:“目前来看,两个人都是中毒,毒素初步判断是服了大量安眠药。好在送来的还算及时,尤其是那位女士,毒素吸收得不多,已经脱离危险了,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听到于海棠脱离危险,于莉和傻柱都松了一口气。
可医生接下来的话,却让刘海中夫妇如遭雷击:“那位男士就不太乐观了,他体内的毒素剂量很大,喝了大量的酒,而且吸收得比较多,我们已经尽力了,但还是没能抢救过来,宣布临床死亡。”
“什么?”刘海中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生,你说什么?我的儿死了?不可能!不可能!你再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他抓住医生的胳膊,激动地大喊着,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钱氏更是直接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光天!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妈怎么活啊!”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家属请节哀。后续的事情,你们跟护士对接一下,还有,这种情况,最好还是跟公安说一下,让他们调查一下安眠药的问题。”
傻柱站在一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刘光天死了,算是遂了他和于海棠的愿,可看着刘海中夫妇悲痛欲绝的样子,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于莉听到刘光天死了,愣了一下,随即又看向医生:“医生,那海棠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应该快了,”医生说道,“等她醒了,我们会再做一次检查,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了脚步声,阎埠贵和阎解成带着两个公安人员走了过来。“公安同志,中毒的人应该就在这里,六院是最近的。”阎埠贵一边走一边说。
两个公安人员走到傻柱等人面前,拿出证件亮了一下:“我们是派出所的,接到报案说有人中毒,现在请相关人员配合我们调查。”
傻柱心里一紧,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公安同志,我是第二个发现他们中毒的,患者的妈是第1个发现的,也是我把他们送到医院来的,有什么问题,你们问我吧。”
刘海中也从悲痛中回过神来,擦干眼泪,对公安人员说:“公安同志,我是死者的父亲,我儿子死得不明不白,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害了他!”
公安人员点了点头:“请大家不要激动,我们会尽力调查。现在,麻烦大家跟我们到办公室,一个个地说清楚事情的经过。”
傻柱看了一眼抢救室的方向,心里默默祈祷于海棠能快点醒过来,也希望这件事能顺利过去,不要牵连到太多人。可他心里清楚,要尽量保全于海棠的清誉。
??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也炸开了锅。
许大茂,看着被控制起来的刘光福,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觉得这是一个扳倒傻柱的好机会。
贾张氏听说刘光天、于海棠双双中毒了,顿时来了精神,觉得是时候要回房子了:“各位街坊,我就说中院西厢房不是好房子。我家老贾和东旭遭遇了不幸,现在有棒梗、刘光天两口子出事。我们烂命一条,让我们去住吧!”
三大爷老王头皱着眉头,看着院里议论纷纷的众人,沉声说道:“都别瞎说了!现在公安已经介入调查了,咱们等着看结果就行,别在这儿添乱。”
院里的人早都没了睡意,纷纷聚在院子里,小声议论着,猜测着事情的真相。有人说刘光天是喝酒喝多了醉死的,有人说他是得罪了人被人害了,还有人说于海棠和他吵架,一起服毒了,各种说法都有。
何雨水和冉秋叶守在家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何雨水担心哥哥,也担心于海棠,坐立不安。冉秋叶一边安慰她,一边心里也在为傻柱担忧,怕傻柱帮人还惹上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