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刘海中姗姗来迟,脸上带着几分怒色,快步走上前拦住了傻柱夫妻。
“傻柱,这孩子不能让你带走!”刘海中沉声道,“钱氏私自遗弃孩子,我一直没同意,这个女婴我要了,我来养!”
傻柱一听,当即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刘师傅,你这话可真有意思。你平时瞌睡浅,跟你同床共枕的媳妇儿半夜把孩子扔了,你居然不知道?也幸亏钱婶子年纪大了,没那个心思,否则半夜出去给你戴个绿帽子,你是不是也得等别人告诉你才知道啊?”
在一阵哄堂大笑中,刘海中脸气得通红,指着傻柱的鼻子怒骂,“你……你胡说八道!你别血口喷人!我跟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傻柱冷笑一声,“咱们早就势不两立了,你以为我稀罕跟你打交道?再说了,这孩子现在是我的养女,户口都已经上到我名下了,你想抢也抢不走。”
他说着,护着冉秋叶和孩子要走。
刘海中还想阻拦,被周围的工友们拦住了:“刘师傅,算了吧,孩子是傻柱捡到的,人家愿意养,你就别掺和了。”
“就是啊,当初你媳妇扔孩子的时候你不说,现在人家要养了,你又出来抢,算怎么回事啊?”
刘海中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看着傻柱一家三口扬长而去,只能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灰溜溜地逃回车间。
回到家,冉秋叶把秋润安顿好,和夏润刚好一对姐妹花。
傻柱给冉秋叶和两个孩子、岳父岳母做了午饭;吃完后,冉秋叶带着两个孩子去里屋休息,傻柱则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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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回到车间,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被傻柱当众羞辱,丢尽了脸面。
他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一个看厕所的,凭什么能养得起两个孩子,还能给何雨水、于……海棠补充营养?肯定是在背地里搞投机倒把!
想到这里,他立刻起身,直奔街道办。
王铁梅正在办公室喝茶,见刘海中来了,皱眉道:“你怎么也来了?钱氏的事儿还没调查清楚,你又来干什么?”
“王主任,我要举报!”刘海中压低声音道,“我举报傻柱投机倒把!他一个月工资就那么点,现在还要养两个孩子,他媳妇冉秋叶还怀着孕,如果没有额外的非法收入,怎么可能支撑得起这么大的开销?肯定是在外面偷偷做买卖,搞投机倒把!”
王铁梅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上午还被傻柱扇了一巴掌,正想找机会报复,没想到刘海中居然送上门来这么个好机会。“你说的是真的?有证据吗?”
“证据倒是没有,但这事儿一想就明白啊!”刘海中道:“您想想,他要是不搞投机倒把,哪里来的钱大鱼大肉给那个海棠、还敢收养两个孩子?”
王铁梅思忖片刻,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这投机倒把可是大事,我会安排的,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搞。”
刘海中见王铁梅同意了,心里暗暗得意,又马不停蹄地去了派出所,找到了何雨水前夫——片儿警龙刚。
龙刚一直对傻柱怀恨在心,听刘海中说傻柱可能在搞投机倒把,当即露出阴狠的笑容:“好啊,这傻柱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长期搞投机倒把!刘师傅你放心,我这就跟所长汇报!”
刘海中见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美滋滋地回了厂,等着看傻柱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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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傻柱担心冉秋叶和岳父岳母休息不好,毕竟两个孩子还小,晚上容易哭闹,便抱着夏润和秋润去了杂物间。
他闩上门,拉上窗帘,确认没人能看见,带着两个孩子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依旧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田地肥沃,果蔬茂盛,牲畜兴旺。
傻柱把两个孩子放在铺着柔软干草的小床上,盖上干净的小被子,看着她们沉沉睡去,才起身去练拳。
四个小时后,夏润和秋润几乎同时醒了过来,张嘴就哭。
傻柱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去抱起她们,手忙脚乱地热羊奶,小心翼翼地喂给她们。两个小家伙饿坏了,大口大口地喝着,喝完后又睁着眼睛四处看。
傻柱陪着她们玩了一会儿,又过了两个小时,两个孩子同时拉了便便。
他哭笑不得,用温水擦洗干净,赶紧找了干净的布片,给她们换了尿布,等两个孩子干爽了、吃饱了。
傻柱见她们睡熟了,才带着她们离开了空间,回到杂物间。
他自己也累得够呛,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把孩子往冉秋叶身边一送,便准备去鸽子市做点小买卖。
此时,派出所所长张智霖、街道办主任王铁梅、民警龙刚等人,正守在冉家胡同口的阴影里。这是傻柱出入的必经之路,他们算准了傻柱晚上可能会出去搞投机倒把,特意来蹲守。
“张所长,您说傻柱今晚真的会出来吗?”王铁梅压低声音问道。
“不好说,但刘海中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张智霖道,“要是真抓住他投机倒把,也算是立了一功。”
龙刚在一旁冷笑:“放心吧,这傻柱肯定会出来的。他那么爱折腾,手里又有两个孩子要养,肯定不会放过晚上的机会。等会儿他一出来,咱们就上去把他拿下,搜出赃物,看他还怎么狡辩!”
几人在胡同口守了半个晚上,却始终没见到傻柱的身影。
龙刚有些不耐烦了:“奇怪,这傻柱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知道咱们在这儿等着他?”
王铁梅也有些着急:“不会吧?咱们来得挺隐蔽的,没人知道,刘海中断然不会告密的。”
他们不知道,傻柱压根就没走胡同口,而是从后院翻墙出去,走了另一条小路兜兜转转去了鸽子市。
他卖完货,收了高志飞送的大人小孩的旧衣服,在鸽子市转了一圈,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赶紧往回走。
没想到,刚走到胡同口附近,就被龙刚等人拦住了。